真的好冷。
这时,肖渐亼忽然问:“有人要上去休息吗?”
沙莎看了眼时间,八点都没到。
她举手示意:“我是夜猫子。”
白澄第三次摁下屏幕上的“重连”选项,游戏仍旧无法加载。
他暴躁地扔掉遥控器,开始输出。
“节目组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地方吗?每次都挑穷乡僻壤,电箱都找不到专业的人来修?”
“干嘛,我们集体避世啊!”
宁简“诶”一声: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万一是想把我们卖了呢?”
“经常演女鬼的朋友都知道,恐怖片里的受害者都有一个特点,就是作死,而通常这个时间,密闭的空间一定会发生点离奇的事情,比如停电、停水、停经……”
“?”
【嗯?停什么?】
【强行押韵是吧,让你吃降押药到底吃了没?】
【经常吃人的朋友都知道,吃人容易抛骨难,所以建议是把骨头一起吃掉】
【经常砂仁的朋友要注意,不正确的搬师方式很有可能造成腰椎损伤】
“我是说,挺经典的。来,让我们有请第一位‘尸兄’。”
宁简说得温和,却又可怖。
肖渐亼:“怎么会……”
谁料,白澄突然惊呼:“卧槽,刚窗边什么东西飘过去了???”
背后就是窗户,肖渐亼虎躯一震。
“什么、东、东西?”
“原来是只鸟,”白澄松懈一口气,“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
小插曲过后。
缓过神来的肖渐亼开口道:“今天算是我和曾老师的第一趟旅行,大家也还不熟悉。”
见现场也没人挪屁股,他干脆提议:“这样吧,我们玩点游戏?打发时间的同时,也能更好地互相了解。”
“恋综嘛,就是要多接触,是吧。”
他看向宁简,露出招牌微笑,顺手解开领口第一颗衬衫扣子,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。?
宁简又一个黑人问号。
宁简:“我觉得今晚我该洗头了。”
白澄:“?你不是昨天才洗过吗?”
宁简:“油。”
沙莎:“诶,我带了去油喷雾!”
肖渐亼:“……”
有没有人听他说话啊喂!!
【男人,你……(眼里几分不屑几分漫不经心)(用力过猛,眼角抽筋)(匆匆逃离)】
【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这位小剪辑油腻啊(望天)】
【小剪辑哈哈哈哈哈哈,可以可以,至少读对了】
【我再说一遍,老公不是性别,而是一种感觉,来,大家跟我一起扭头,看曾老师洗洗眼】
【哦哦哦噢噢噢噢!这声老公姐我先叫为敬!】
刚被戏耍,又被无视。
肖渐亼本想大声咳嗽引起众人注意,结果真把自己呛着了。
“咳!咳咳……”
宁简:“嗓子痒啊?喏,吃点酸奶顺一顺。”
【坏了,是干噎酸奶!】
【好了,不用担惊受怕了,因为剪辑老师已经吃了。】
【说实话第一口吃下去的时候,没那么干巴,就像嬛嬛刚进宫的时候,交流都挺流畅,不咋噎人】
肖渐亼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自宁简的“友好”投喂,一点儿不带怀疑地挖下一大勺,信心满满地放进嘴里……
然后——
破如防,变如脸。
肖渐亼(嘴巴持续做运动版):?
不是,这酸奶?(嚼嚼嚼)
他看看酸奶,再看看宁简。
不确定,再尝一口。
又看看酸奶,再看看宁简。
咋(嚼嚼嚼)那么噎挺呢?(咽不下去)
接着,宁简转向其余四人,又一次释放善意:“我这儿还有其他口味的酸奶,刚吃过饭,来一勺消食再好不过了。”
一行人将信将疑。
宁简:“包好吃的,不信你问剑哥。”
剑哥:唔唔啊唔额……
【剑哥,把我笑yue了】
【这场面,似曾相识】